事直说吧,我待会儿还要做实验。”楚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不买她的账。
厉轻灵套近乎失败,只好放下食材,认真道:“是这样的楚医生,我想请你出手为一人诊治,可以吗?”
楚墨漫不经心的问:“治谁?”
厉轻灵说:“林岳的父亲。”
楚墨散漫的神情顿时变得相当玩味:“你要我去给一个黑道头头诊治?”
厉轻灵眸子一颤,道:“…他现在只是个病人。”
楚墨冷哼一声:“病人?你可知,每年有多少人死在他们林家贩卖的枪支弹药下?又有多少人在林家的地下赌场输的一干二净,最后跳楼身亡的?又有多少少年、少女被林家当成牲口在黑市贩卖的?”
楚墨的每一问,都在敲打着厉轻灵的良心,但——
“我管不了那些死去的人,我只知道我欠了林岳一条命,说什么都要还给他。”
楚墨微微皱眉,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不可能去治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魔鬼,请回吧。”
“你不去?”厉轻灵问。
“不去。”楚墨自认不用再听厉家的命令行事,于是直起身,走进小型实验间。
厉轻灵不死心的跟进去,只见实验间里摆满了瓶瓶罐罐和实验仪器,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