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老实本分的慈善家，怎么能张口闭口提钱呢：“程少，您想要领养的那个孩子有自闭症，您就是花再多钱给他买礼物，他也无法感受您的心意，要不您换个？”
“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程铭斩钉截铁道：“我就要那一个！”
董毅牛头不对马嘴的说：“行，看在您这么有爱心的份上，我尽量帮您争取。”
“......”程铭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变得平心静气起来：“嗯，挂了。”
听着对面的嘟嘟声，董毅这才放下心来，朝警方看去，干笑一声道：“给我打电话的这位先生，想要在我这领养一个孩子，但那孩子患有自闭症，这位先生费尽心思却得不到回应，这才有些暴躁的。”
这个解释，听似合情合理，但这车上坐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被董毅三言两语迷惑。
两名女警看着董毅，目露审视——
“你们孤儿院，还有患了自闭症的孩子啊？我刚才怎么没发现？”
“对啊，我跟孩子们都交谈过，发现他们各个口齿伶俐，有的还很早熟呢。”
董毅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正想找补之际，却听她们接着问道：“你该不会还藏着其他孩子吧？”
“......”一滴冷汗顺着董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