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后,复又松开来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更没有留下安安的理由了。”
“你做了什么?”傅母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个上午没有看见安安了,再结合傅朔此时的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傅怀安呢?傅朔,我问你傅怀安呢!”
傅朔却只是勾了下薄唇,没说话。
傅母看着他的笑,忽然有种自己才是落入圈套的那个人,她心急如焚地拉扯了几下手铐,却完全挣脱不开傅朔的牵制。
傅朔那截和傅母拷在一起的瘦削腕骨,正因为她的极力挣扎而快速泛红,但他依旧一动不动的,用自己的身体牵制住了母亲。
终于,傅母跌坐在了椅子上,连呼带喘的说:“傅朔,你给我听好了......就算我没办法到场,厉景琛和陆晚晚也休想......逃过路上的埋伏!你阻止不了的!”
傅朔听后,却调头看向窗外。
今天难得放了晴,原本埋藏在雪地里的污秽,全部都会暴露在阳光下,最终被清扫干净的。
......
扎斯特湖。
“厉先生,陆小姐,你们慢走,有空再来玩啊!”
“哥哥姐姐,再见!”
渔民一家五口人,亲自把厉景琛和陆晚晚送到了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