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复杂的心情,拆开了信封,一张带着淡淡香味的粉色信纸映入了他的眼帘——
[傅朔,谢谢你那天把安安给我送来,我知道你不是打不赢这场抚养战,而是你不想......我对你的感激,在信中无法书写万一!
这次是我胜之不武,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倾力相助!最后,你永远是安安的‘爹地’,是我的恩人,友人,亲人,你要好好养伤,期待与你重聚的那天——晚晚。]
傅朔的眼眶微微湿润了起来。
许久,他才放下陆晚晚的来信,哑声问道:“你有钢笔吗?”
晚晚总是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她做出改变。
“我没有,但医生一定有,我去跟他们借一支。”
夏栀说着,大步往门外走去,但中途又觉得自己走太快了,显得很没有同情心,于是她放慢了脚步,在跟医生借了支钢笔后,回来将它轻轻放在了傅朔的手边。
原以为,傅朔又要进行许久的心理建设,没想到几个呼吸间,他便拧开笔盖,在离婚协议上利落的签了字。
这让夏栀惊愕的瞪大了眼,忽然很想知道少奶奶寄来的信里有什么魔力,居然能让傅朔在读完后,便签字了。
“先生,你还好吗?”
傅朔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