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惊叹的点了点头。。
“老朽看物六十余年,这块砚台,在老朽看过的砚台里排名前三,五千两可当。”
梅晋闻言愣了一下,啥玩意,就这东西也能值五千两?
他现在手头没钱了,官服和佩刀又都抵押了出去,他的朋友又一个比一个穷。
为了生活,也只能顺他舅舅点东西,勉强维持一下生活。
反正这东西严格意义上讲也是东厂的,是朝廷的。
他薅的不是他舅舅的羊毛,是朝廷的羊毛。
可是谁承想,随便拿了一块破砚台,竟然值这个价。
不由得,他心里又多了几分愧疚。
只见他有些为难的看着老掌柜,犹犹豫豫的说道。
“还能多给点吗?”
随后,双方展开了持久的口水战,就价格问题据理力争。
二人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老掌柜也是头一次见如此斤斤计较的人,一点零头也要据理力争,几钱银子的便宜也要费尽口舌。
最终,老掌柜怕了梅晋的恒心,让梅晋以五千三百四十一两三钱当了这块砚台。
这回梅晋留了心眼,坚决不要银票和铜板,只要真金白银或者珠宝玉器。
赎回自己的莽服,摸着沉甸甸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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