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永安寺被围,姑娘就扮做香客溜出来了,现在……现在住在我那里。”
信王沉默了片刻。
“她不愿来找我,是真的以为我要杀她吗?”
“难道不是吗?”
听着丁白缨的质问,信王露出苦笑。
“此事,乃文昭和赵公公私自决定,他们,事先并未与我商量。”
信王越说越苦涩,这确实是实话。
不过,当他得知陆文昭想要杀掉北斋灭口之后,倒也没觉得不对,心里还有些支持这种做法。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对丁白缨说的。
丁白缨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此话我一定带回给姑娘,她若知道,必然欢喜。”
信王闻言,眼神闪躲。
“我还有事要她去做。”
“何事?”
“你也知道,永安寺被毁,我这边的花销很大,而安家和我们的关系又成了这样,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资金来源。”
“姑娘能解决这事?”
信王点了点头。
“你可知道江南花家?”
丁白缨想了想说道。
“若论天下谁最富有,不论是万三千,还是安世耿,亦或是霍休,都难以排个高低,但若论地产,肯定是花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