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如果你在这四门课上表现不好,我肯定你接下来在霍格沃茨的几年,一定会过得很不顺利。”
教室里,响起了心领神会的笑声。
弗力兹站在讲台上,表情有些僵硬。
其实.......
他让秦子云上台,有一层要秦子云出丑的意思。
因为秦子云是新生,
面对霍格沃兹这个大环境,才一周时间,肯定还没接受下来才对。
再加上事前没有通知,属于临场发挥。
这种情况下,
让他上台发挥,应该很紧张、很惶恐才对。
怎么......怎么表现得这么自然。
甚至还可以让底下新生,都开始认同。
早知道。
换他这个老教授来,都有点难调动新生情绪。
而秦子云,却是三言两语办到。
这可不是新生能做到的啊!
弗力兹脸色些许铁青。
他其实一直不怎么看秦子云顺眼,在霍格沃兹教学几十年,他是地地道道的西方派,对东方厌之如毒蝎。
邓布利多当时招揽秦子云入学,开学当天,他还和邓布利多大吵一架。
可惜,始终没法改变邓布利多的想法。
今天是他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