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韩石勇伸手止住了探子的嘴,转身回去,行了两步又回头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回盛京后,吾必重赏汝。”
“小的陈牧,多谢将军。”探子俯首,拱手道。
韩石勇哈哈大笑,显得心情极好,满面春光地回到了队伍中,站在国师彝祖和翻译更强道:“哈哈,国师现在能走不?我们一起去找圣女。”
翻译听了,忙转过头译成南诏语,正和彝祖说道一半,突见国师脸色异常,紧接着一道白光掠过,感觉自己脖子一凉,脑袋便搬了家。
国师和南诏众人大惊还没反应过来,韩石勇已经握着佩刀,将彝祖的人头砍下,血污溅了一身,面门狰狞道:“全部处决!一个不留!包括那些畜生!”
于是,一时间风声鹤唳,鬼哭狼嚎。血雾遍布天地,南诏使团的人和动物一个个倒在地上,最终全都一动不动。
韩石勇回身找探子陈牧,可是大多军士都是满脸血污,分不清眉目,于是便领了几个铁甲骑兵上马。对其余人说道:“把这些都埋了!埋严实点,大家守口如瓶。不然被燕帝知道了,都得死!”
“是!”众军士异口同声,他们早就会意,于是一个个奋力刨坑,将大的小的,整的零的全部扔到坑中处理,再掩实了土,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