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看看吧。”
白侯一屁股坐到刚才周姨娘的位置上,细细地观察了下孙恒的面色气血,又搭了搭脉象,信心十足地说道:“放心吧孙老爷,令郎没事的,只要我施以针术,再加上药丸,和适当的身心数道,十天半个月便可痊愈。”
孙世昌听了瞬间眉开眼笑,像是重获希望道:“果真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以前请的大夫都说看不出症结根本在何处,只会开一些镇定安神的汤药,让我儿终日迷迷糊糊的。”
白侯拍着胸脯道:“放心,这样子的病情,我以前是遇到过的,自有偏方在手,关键是通气血,解心结。”
白侯正冲着孙世昌解释道,突然感觉后脑一阵阴风袭来,回头瞧,不知何时孙恒已经悄悄挣脱了绳索,竟然十指如爪一把,伸手便要抓白侯的脸颊。
可白侯却眼疾手快,早已从腰带中摸出几根银针,伸手如闪电,比孙恒先一步这些银针几乎同时扎中他头上的百会、印堂等大穴。
孙恒的身体一瞬间便瘫软了下来,脑袋软绵绵地靠在了白侯的肩上。
“哎呀,逆子!神医让你受惊了!”孙世昌忙道。
白侯轻轻放平了孙恒,起身道:“没事,就像孙老爷看惯了财富,各种各样的病人我也早就司空见惯了,不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