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挂彩了,看上去十分戏谑。
“就是她!”
突然,理正指着坐在驴车上面的顾南秋,带着一个腰间别着大刀的衙役走到了她的面前。
顾南秋不敢托大,直接从驴车上面蹦了下来。
低着头,朝着衙役欠了欠身,今天这个事儿,她可是全程参与的,不会被发现了吗?
她不早造次,一直垂着头,不曾起来。
理正看着顾南秋,这顾娘子往日里都大胆的很,眼下竟然垂着头,可真是罕见啊。
来不及感慨,他马上说明了情况:“这位顾娘子就是跟我一起到姜家的。”
顾南秋一听就明白了,感情衙门的这位兄弟在还原事情经过啊。
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衙役后,一口应下。
“当时姜家二房的两个孩子在书院里打了我三个儿子,这口气,我自然不能咽下,就想着三个孩子睡了之后,去仔细理论理论,谁知道,还没走到呢,就听到姜家传出惊呼声说是杀人了!”
顾南秋把自己为什么出现,解释的清清楚楚,时间地点也是有迹可循的。
就算是这些衙役怀疑她口供的真实性,也可以去书院跟夫子还有书童确认。
姜老爹听着巧舌如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