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那梁丘赐更自暗忖:“那刘縯先前大败,料来此番自当得胜,要是进剿不力,你定会将懈怠罪责尽皆推到我身上了······”言念及此,便向甄阜郑重言道:“皇上既有严旨,我等为臣子的,哪个敢有怠慢,不过甄老将军要是怕死,那便只管跟末将言语,我梁丘赐却甘愿为朝廷豁出性命不要。”
甄阜毕竟老迈,本不甚愿领兵同往,可这当儿既闻此语,便只得瞧着梁丘赐道:“老夫不怕死,此番定为朝廷尽忠······”梁丘赐打个哈哈,道:“甄老将军权且宽心,我等不仅有十万大军,更有九霄神教的幽天、钧天两部教众相随,又何愁灭不得轩辕余孽跟那刘縯草寇。”
那宛城兵势固然甚强,可这番言语亦显轻敌,营中岑彭及盖延二将尽皆从旁侍立,这当儿自不免暗自忧怀,但瞧岑彭径朝梁丘赐拱手道:“将军莫要轻敌冒进,那伙敌兵断非寻常草寇,先前虽遭败绩,亦可反败为胜,我等此番进剿,实该步步为营,才不致给敌军以可乘之机。”
梁丘赐直听得面色铁青,随即嗔道:“三军尚未出征,你这厮便敢惑乱军心。”转而吩咐数名亲兵道:“尔等速将这厮斩首祭旗!”
那众亲兵正待拿捕岑彭,盖延当即伏拜求肯道:“三军尚未出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