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恰似半枚鹅蛋之状,做工精良,端的千金难求,其上还镌刻着一个“马”字。
程鸿渐依言起身,终因喉头发紧,忍不住轻咳几声,吞吞吐吐道:“夫子······弟子还是不会······”易墨寒道:“那你会多少,便背多少,叫我听听。”
“阿嚏!”程鸿渐打个喷嚏,接着续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个·····君子······有切有搓,有啄有磨······”
“哈哈哈······”众学童嘲笑之声打断了背诵,鸿渐亦觉所言有误,当下歉然一笑,不禁又咳数声。
易墨寒止住众人嘲谑,转而又向鸿渐道:“这篇文章你若不会倒也罢了,怎的却似消遣。”鸿渐忙摆了摆两只小手,出言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弟子听旁人告诉我,若有文章着实记不牢,便先记下其中有甚字眼,可弟子只记下了这些关键之处,旁的却忘了······”话到后来,又忍不住轻咳数声,续道:“弟子绝非有意捉弄,这篇文章深意我也着实不解,还望夫子能给讲下······”
易墨寒观此情状,不由摇首轻叹,道:“你怎么又病了······”话音刚落,有名学童接口道:“程鸿渐今日还算见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