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他见面,更不准与他交谈,你怎的不听为父言语,看来当真长大了。”话到后来,竟自摇首兴叹,续道:“再说刘婴是广威侯刘显的孩子,又不是你跟我女婿所生,偏要见他作甚?”
王嬿轻哼一声,出言嘲谑道:“父亲好一句栽培,我倒想问问你,既是如此,刘婴为何是个痴儿?”王莽默不作声,王嬿悲怜续道:“当年你封刘婴为太子的时候,他还那么小,正是该学说话的年纪,可你却命人只许供给他食物,却不许任何人跟他言语,更不允许任何人见他,陪他······那孩子刚出生便要离开生母,一个人被孤零零地关在屋中,怎么能不变成痴儿?”话到此节,不由得眼圈泛红,热泪盈眶。
王莽道:“当年父皇称帝实属万般无奈,若非孝成皇帝没有子嗣,过继给他的孝哀皇帝也未诞下一儿半女,又赶上你夫君孝平皇帝承继大统,却也英年早逝,依旧并无子嗣,朕又岂会登基,朕当年是替汉家天子做皇帝啊,且朕实乃顺承天命,群臣拥戴。饶是如此,父皇依旧册封刘氏宗亲为太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正所谓爱之深,护之切,朕才会不准旁人接近太子,现如今他成为痴儿,实是上天不佑,岂可怪到父皇头上。”说着,语气转严,略现斥责之意。
王嬿反问道:“父亲当年既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