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本宫也懒得理会,可现下荆州急缺粮饷,你们这些拿着俸禄的家伙,便赶紧给本宫将粮饷筹来。”话音刚落,又将双手抱拳,侧举过顶,高声续道:“如此方算上报浩荡天恩,下恤民生疾苦。要不然,你们这些老东西均属尸位素餐之辈,本宫留之何用啊??????何用啊!”这厮如此训话时,声音高低起伏,神色更是喜怒无常,到得最后疾言厉色,直令群僚惴惴难安,惟恐稍有不慎便即丧命。
众人正感无措,南郡太守怯生生地道:“下官??????略有小谋,却恐言语失当,敢请殿下恕罪??????”王匡漫不经心道:“讲。”那太守回道:“荆襄自古多望族,仅只襄阳境内,豪强数目亦甚可观,如若殿下允准搜刮当地有头面的人物,大军用度便有着落了。”
那太守说得略显露骨,王匡嗯的一声靠于座背,自得笑道:“这主意倒还像话,不过本宫身为父皇爱子,断不可做那些横征暴敛的勾当,免得落人口实。你这老官儿快派人知会境内及临近的郡县,便说隔日本宫将于府中设宴,款待那些颇有头面的豪强,酉时不到者,定以军法处置。”
那太守唯唯应命,刘嘉名心道:“哼,好个提领荆襄的皇子殿下,只他娘干耍嘴,粮饷便齐了。现下只得依他用兵了,我要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