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人,到那时只会更糟。不如替我与那厮慢慢商议,要他自愿还人。”
耿弇不以为然,只觉那僧迂腐,刘秀微微颔首,说道:“迦叶大师是想善始善终,由此足见他端的好脾性,只可惜钱万贯未必会听。”马武道:“明摆着的事理哪用人教,钱万贯既做下这般勾当,岂会听那僧说几句嘴,便将我妹子放了。”耿弇接口道:“碰上这等不晓事的,还是拳头顶用。”刘秀问道:“后来怎样?”
马武道:“后来两位高僧为要回我那妹子,便在县郊寻处道观,暂且住下了??????”话到此节,轻叹一声,续道:“其实那道观早就荒废了,压根儿住不得人。我曾邀他们到我家去住,他俩却说我家并不富裕,硬是不肯打搅。我为了搭救妹子,当即拜他二人为师。打那时起,我大师父迦叶摩腾隔三差五便到钱万贯家中说教,二师父乐得在观中传我武功,不去受那财主鸟气。”
耿弇摇首而笑,说道:“迦叶摩腾总到钱万贯家里磨嘴皮,也够他们受的,闹不好又得动起手来。”马武道:“听说钱万贯手下的泼皮连刀子都用上了,可我大师父练就了不坏金身,早已刀枪不入,这才不怕他们手里的家伙。”耿弇心头一怔,说道:“天底下谁不是肉体凡胎,哪有不怕刀剑的,怕是旁人胡乱传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