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要我鉴赏过,而这篇《凤求凰》跟那两篇诗赋相较,笔迹上无甚出入,而这篇《上林赋》所盖图章,我也未瞧出有何破绽,这会子若是能再行观瞧另外两篇诗赋,我便更有成算啦。”程鸿渐道:“我虽不晓得该怎生鉴定,不过这幅墨宝定然是真的。”言下甚显笃定。姚蓁蓁嘻嘻一笑,道:“那我便这幅墨宝送给程伯父。”
程鸿渐寻思如此这般,正可求恳父亲应允婚事,当下喜不自胜,酣然说道:“咱俩正好要爹爹欢喜。”姚蓁蓁嘻嘻一笑,婉悦说道:“我也这般想??????”
渐蓁将那篇《凤求凰》精心收起,随后又将祭遵唤了来,鸿渐将那块秦朝官印交入对方手中,接着说道:“祭将军委实高义,我跟小妹妹为您选出了一块秦朝官印,还望将军笑纳。”姚蓁蓁笑接话头道:“我适才还在为程伯父挑拣礼物,我小哥哥倒先想着要送你一块官印。他觉得秦人法不阿贵,品性着实高洁,便要将这官印送你。”
程鸿渐委实这般寻思,可他并不甚善辞令,是以既闻伊人如此言语,便只顾敦和颔首,这当儿又向祭遵道:“我觉得祭将军如此体恤手下将士,端的是位好官,您既然不恋财物,还是收下这块秦朝官印吧。”
祭遵观瞧鸿渐如此器重,便即郑重拱手道:“属下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