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縯自得笑道:“四里八乡惟有这梁寡妇生得既好,且又甘愿陪着你大哥,而我自不可亏待了她。”
樊娴都直听得愁眉难展,竟而唏嘘接口道:“你要是能本分些,那些好人家的闺女又岂会不敢嫁你。”
刘縯并未理会此语,只顾询问伯姬道:“还有许多银两,都到哪里去了。”刘伯姬道:“你还为旁人偿还过纹银三十两的赌债,又拿二十两银钱大排筵宴来着,而家中惟存五两碎银,娘亲便将这些积蓄都给刘媒婆了。”
樊娴都愈发按捺不住,当下相嗔刘縯道:“瞧你都交的是甚样的人物,他们不是打家劫舍,便是聚赌耍钱,你又如何能会有心思,做些正经营生。”
刘縯委实颇不耐烦,竟而粗声大气地道:“我手下的弟兄都是甚有本领的,孩儿欲做大事,便该结交天下好汉。”
樊娴都轻哼一声,道:“你那些弟兄既是好汉,又岂会奔赴新野赌钱,却被些许泼皮拿住,还得劳烦你去搭救?”
刘縯闻言讪讪,随后说道:“那赌馆乃是李轶的,这厮毕竟出身南阳豪族,更有百十名喽啰护护卫,我手下的弟兄孤身前去,哪里能不吃亏??????”话到后来,不由暗自着恼,如此平复须臾,方才续道:“李轶这厮竟不肯给我个情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