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家文叔竟连话都不搭几句,便又使起手里锄头种地去了。”
刘縯闻听刘秀如此行事,委实气闷得紧,竟而脱口嗔道:“我这兄弟真他娘愚拙得紧。”刘媒婆道:“谁说不是啊,你家兄弟安分守己,原本也是件好事,可他竟将心思尽皆放在庄稼上,害得我也受邻村那户埋怨,都怪我保媒说浑话,要将痴人推给他们家。”话到后来,便即长吁短叹,接着续道:“哎哟,老身只怕要两头讨不得好,要不怎么说这等勾当不好做哟??????”
那保媒的老妪主顾倾吐心头苦水,程鸿渐径从腰间解下锦囊,当下取出几锭散碎银两,交入对方手中,接着说道:“有劳您替我义兄费心,其实早有女子倾慕他的??????”
刘媒婆登感喜出望外,又赶忙将碎银揣入怀中,随即满脸堆笑道:“真没料到文叔竟识得您这样的阔绰贵人。”转而好生端详蓁蓁,复又说道:“这位姑美得胜过活神仙,要不是您身旁有这般好的俏人儿相伴,老身定会为公子好生寻觅良缘的。”
姚蓁蓁欣然忍俊,程鸿渐情牵伊人,竟自酣然一笑,道:“我只跟小妹妹好的??????”言下自是爱怜满怀。
那老妪深知招揽不到这桩买卖,是以并未多做言语,转而又跟樊娴都稍叙闲话,便即堆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