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怜温语道:“要不这樽酒不算,我给小妹妹添些酒来吧。”姚蓁蓁欣然忍俊道:“待我赢过再饮。”话到后来,径将玉樽放还桌上,娇憨软语道:“咱俩只这般赌酒,彩头好似少了些,可便算小哥哥伴我赌些金银细软,也不过是将数不尽的财宝从左手放入了右手里头,要是能将旁人的家当都给赢来,那才有趣得紧哪。”
程鸿渐闻言摇首,竟自悠悠脱口道:“这样不好······”姚蓁蓁慧黠笑问道:“怎么啦?”程鸿渐道:“大伙攒下家当不易,自不该如此夺来······”
李轶甚喜巧取豪夺旁人的钱财,这当儿既闻渐蓁如此言语,更是计上心来,随即打个哈哈,道:“小老弟此言差矣。”
程鸿渐闻言一怔,是以拱手相询道:“敢问这位兄才,你究竟何出此言啊?”李轶自得一笑,道:“正所谓‘愿赌服输’,既是自愿入这赌局,哪怕输得倾家荡产,亦也怨不得旁人。”
程鸿渐惟觉此语不妥,姚蓁蓁嘻嘻一笑,道:“你干吗要旁人倾家荡产啊?”李轶轻哼一声,道:“如此倒也赢得痛快。”
姚蓁蓁甚是不以为然,转而佯叹一声,道:“人家跟小哥哥虽是甚善赌术,却没有人要我赢钱。”
此语既出,李轶更不由面露得色,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