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撮鸟明着去府衙里告我,背地里拿着田契,到你这里典当了。”
程鸿渐登感心头一紧,随即出言说和道:“那位老人家已然孤苦得紧,李兄也不会少甚家当,权且容我将田契还给那老者吧······”李轶轻哼一声,道:“你这厮倒是心善,可本大官人不拿此地,旁人还他娘岂会服我。”
程鸿渐不禁心生义愤,当下复又相劝道:“那位老伯毕竟跟你都姓李,怎么就不能接济一番啊······”李轶道:“姓李又能顶甚鸟。”话到后来,忽而打个哈哈,续道:“本大官人也不妨要你知晓,那李老汉的小撮鸟并未将田产输给我。”程鸿渐闻言一怔,当下竟自脱口道:“怎么······”
李轶正欲显露本领,既瞧鸿渐出言相询,便即自得说道:“那李老汉家的小撮鸟倒是来过我家赌坊输过些银两,可小撮鸟近来输不起,便他娘由着我遣人欺侮。近来这小撮鸟害病死了,而我又没有赢得他家田产,方才寻思出了这些言语,吩咐那李老汉将地献来。”
程鸿渐闻听对方竟有这等行径,自不免义愤填膺,随即正色道:“你便算未存半点善心,也总该顾及法度才是。”
李轶复又打个哈哈,这当儿漫不经心地道:“这天底下的法度能耐我何,便说那李老汉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