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尔等后辈兴兵举事,定要招致灭族大祸。老朽身为族长,岂可在此坐视,还不赶紧回家去!”
刘縯登感老大不是个意思,竟而闷声闷气道:“我等既得祖宗庇护,更该斩杀篡汉的老贼。”刘太公嗔道:“你先前领着些许强人打家劫舍,本族长倒也不愿计较,可今日谁敢造反,老朽便要告官去。”
宗族子弟面面相觑,刘秀当即说道:“老太公稍安勿躁,敢请您入内稍歇,待得我等安排妥当,再给您奉茶赔罪。”刘縯打个哈哈,随即粗豪接口道:“正是。”说罢,便即吩咐所部强人架走老太公。
数名强人依命近前,但瞧那刘老太公愤懑疾挥手中杖,随即呼喝道:“谁敢过来······”话到后来,不由喘息须臾,愤懑续道:“你们这伙小崽子在外头打家劫舍倒也罢了,可身为宗族子弟,竟敢来拿老朽,实是······实是悖逆祖宗······”
诸多人物正不知怎生计较,姚蓁蓁忽而慧黠一笑,道:“我跟小哥哥并非高祖血脉,这会子正欲邀您喝茶哪。”
程鸿渐闻言会意,当下未待刘太公回过神来,竟自拱手抱拳道:“晚辈得罪了。”话音刚落,已然闪至对方近前,戳中其肋下穴道,转而背起太公,径朝屋中去了。
樊娴都恰在此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