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不得好死,你这厮到底有甚凭证!”
邓禹正待言语,刘嘉名市侩作揖道:“邓禹兄莫要着恼,小弟观瞧尔等倒似细作。”邓禹道:“我等领兵援赴总坛,岂会是甚细作!”
刘嘉名打个哈哈,反唇诘问道:“官军跟魔教合兵来犯,你们岂会如此轻易穿插至魔教侧后啊?”
邓禹轻哼一声,道:“这两股兵马貌合神离,委实相隔老大的间隙,我等众家兄弟自可穿插营救。”刘嘉名心道:“亏得我爹爹跟云旗称兄道弟,这撮鸟儿竟他娘的只顾赶着我等卖命······”言念及此,自是老大不快,转而作势兴叹,接着说道:“总坛眼瞅着便要倾覆,这当儿岂可平白冤杀同门,再行这等排挤的勾当。”
这番言语倒似深阴大义得紧,刘秀吩咐邓禹且退,转而郑重言道:“是非曲直暂且不论,现下总坛正逢危难,掌门如若退位,派中还要为何人承继而生聒噪,如此免不得要耽搁诸多大事。”
程鸿渐深以为然,当下竟自脱口道:“我掌门师尊虽是吕教主的外甥,可他这些年兢兢业业,委实没做过不利于派中的勾当啊。”
刘嘉名惟觉时机已至,此番自也无甚顾忌,但瞧他打个哈哈,道:“原来你也知晓掌门是那魔教教主的外甥,真不知我轩辕派究竟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