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单来说就是一种诚意、敬意、致意,就跟我对别人说@你#的时候,其实未必真的想要去@他#,而是……”
“打住!我这就想办法让你出来还不行吗!”
“好的爸爸!”
“……”
季晓鸽目瞪口呆地看着墨檀和石室中央那个蛋,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了,只觉得自己三观在不断掉血。
“所以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墨檀身心疲惫地走到那枚巨蛋前,开始询问步骤。
虽然感到有些心累,但他还是很想帮面前这位已经被困在这里将近两千年的蛋先生脱离苦海的。
“简单简单,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抹在这个台子上,死鬼老爹留下的禁止就会自动解除啦。”对方立刻毫不犹豫地进行说明,兴高采烈地说道:“然后再把血抹到蛋壳上,跟我签订个契约,我就可以顺利破壳出生了,啧啧,我那爹也是闲得慌,其实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来着,但是丫当年听吟游诗人讲故事听上瘾了,非得整个滴血仪式这种意义不明的环节,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
墨檀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默默地从季晓鸽那儿讨了张煎饼划破手指,将血滴到巨蛋下的石台上,飞快地完成了第一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