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膜护住了其伤口处,却依然把弗兰克甩了个七荤八素,甩了好几次脑袋才满脸茫然地看向少女的背影:“这是……怎么了?”
“手痒。”
双叶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然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满脸不爽地再次打开消息栏,清空那片密密麻麻的冷嘲热讽后飞快地回到——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想知道?简单啊,你现在立刻给老子认输,把你的身家背景姓名住址内裤底色统统坦白,那样我不但可以坦白我对他们做了什么,甚至还会把当时不小心遗落下的东西还给他们,要不要猜猜是什么?’
‘有关于我的记忆?’
‘没错,亲爱的,我在唤醒那四人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把有关于你的记忆剥离掉了,呵呵,其实我本来想冒充你的朋友来着,不过觉得太掉价了,干脆就抹消了他们对你的一切记忆,让他们以为咱是那位黑梵牧师的朋友,结果你猜这么着?这几个憨货竟然直接就信了,啧啧,就这智力水平,说真的,死得不冤。’
‘少废话,把具体细节告诉我。’
‘哟呵,凭啥啊?凭啥你说告诉你就告诉你啊?我是你爹吗?’
‘那你说要怎么样?’
‘我不是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