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茵如此让人感到不适的眼神,令杜千帆毛骨悚然,让他判断不出这诡异的少女究竟是装疯还是真疯。
“阿娘,家里来客人了。”如茵细声细语,又变回之前那般乖巧的模样,回头对着床上昏睡不醒的夫人说着。
杜千帆走到她身边,看着床上的女人,问道:“她是你阿娘?”
“不,因为小豆子叫她阿娘,所以我也叫她阿娘。”如茵说着,便走到一边的桌子旁看了看,又去了另一个房间端来一玉壶和两个杯子。
她亲自从壶中倒出一杯水,递给杜千帆,说道:“客人请喝茶。”
杜千帆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发现是馊了的凉茶,让他难以下咽。
他皱着眉,将茶杯放回桌子上,然后对如茵说道:“既然床上的女人不是你阿娘,那你阿娘去哪了?”
“我阿娘死了,早在三年前就死了。”如茵回答的很干脆,依然是面无表情。
杜千帆微眯着双眼,继续追问着:“如茵,你阿娘本应该是这胡府的正房女主人吧,床上的那个女人她原本是个小妾,对不对?”
他用自己的思维猜测有关胡府之事的走向,便如此向如茵问道。
但如烟却摇了摇头,非常冷静的说道:“如茵只有一个阿娘,阿娘也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