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帆没想到小狱会这么想，但是他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最终憋出一句话：“这关乎食物链，也可以说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总之它们把人类当做食物，那么它们就是人类的天敌……”
而穆云升却轻笑一声道：“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是弱肉强食，没有善恶对错。”
“总之，这一次灵妖之祸即将就要结束了。因为没有灵妖王给它们续命，它们活不了多久。”杜千帆轻咳一声，带着几人从密室中走了出去。
其实杜千帆等人都知道，小小的灵妖在修士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但它们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一群群的人类。
杀戮，死亡，新生，每一个轮回中每天都在发生着不同的因果。
所谓善恶，角度不同，对错也就不一样了。
杜千帆通过这一次灵妖之祸，似乎又触摸到了某些很玄妙又触摸不到的东西。
那关乎道境，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境界。
恍惚间他又想起夜孤鸣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怎么，羡慕贫道的本事？你若想学，我也可以教你。但你证道之后一定得对我指点一二，不然我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证道一词，夜孤鸣在杜千帆面前提起了很多次。
一开始杜千帆只觉得所谓证道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