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一闪而过,更别提发生什么故事了。
就这样,我的态度有点心不在焉。
父亲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
便站在一旁,抽着旱烟说:“我早说过,你不出读书,只能种地。”
“你看老陈家那三小子,也说要去城里赚大钱。”
“最后咋样,不也完犊子了吗。”
“只能回来种地,以我看啊,就是两个字。”
父亲轻吐了口烟圈,
不屑的说道:“扯淡!”
我现在哪有心情听父亲的教训,看来这件事情,我不搞清楚,是不会安心的。
放下了锄头,我直接走向了爷爷的店铺。
父亲倒是也没管我,知道有些事,需要让我自己消化下。
见到爷爷的时候,他正在忙着糊纸人。
南北两屯,会这种手艺的人不少,但要说到惟妙惟肖的。
也就属爷爷顶尖。
借助昏暗的灯火,爷爷疑惑的问道;“你咋过来了,不干活了?”
我搬个小凳,坐在了爷爷对面。
有许多的话,都哽在了喉间。
不知道如何开口。
毕竟这种事情,太过于奇幻。
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爷爷也放下了手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