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喝点酒而已,先前有一对父子得罪了我,已经被我化成了灰;还有一对父子冒犯了我,我让人用刀在他儿子的额头上刻着穷吊两个字,又在他爸爸的头上刻了穷吊之父四个字,跟他们比起来,你们不知道有多幸运。”
说着,叶辰又道:“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把我那位擅长人体书法的手下叫过来,让他给你们留下一副墨宝。”
费山海被叶辰的话吓的一哆嗦,而费学斌则是一想到有人被额头刻字,就感觉自己的额头传来一阵炸裂般的疼痛感。
紧张之余,他不由看向父亲费山海,低声道:“爸!已经喝完一杯了,咬咬牙,把剩下两杯喝了就没事儿了......”
叶辰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认真道:“费大少爷,你还剩三杯哦!”
费学斌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是......叶先生说的是......我还剩三杯......”
费山海此时已经感觉酒精快速上头,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豁出去了一般说道:“好......我喝!”
说罢,便端起酒杯,犹豫三秒之后,大口大口往肚子里灌。
费学斌也不敢耽搁,连忙也硬撑着将第二杯喝了下去。
费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