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死，下一次再发作，那些死气绝对会把你吞噬掉。”
帝陵依旧一脸冷漠。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秦舒凤眸微眯：“不巧的很，我体内的灭世之力正好可以克制这些死气。”
帝陵定睛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奉劝你, 你若是想活命的话, 最好不要再动用那些灭世之力，否则，不仅天族那些人不会放过你，就连……”
后面突然就没了音儿。
秦舒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她看着帝陵问道：“就连什么？”
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帝陵脸上还残存着几分虚弱，他淡淡的看着秦舒，“走吧！这一次我饶你不死，若有下一次，我绝对会杀了你。”
语罢，他转身就走。
秦舒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呢喃：“师兄，当年的事另有隐情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帝陵脚下一顿。
他未曾转身，也未曾回答秦舒的话。
可就是这一顿，秦舒已经知道，他必有苦衷。
他若是真想害不死族，又何必费尽心机去收集破除封印的神器。
加上他脖子后面的那个印迹。
她隐隐有种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