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虽然师父穷的一批。
但是，她也不能嫌弃师父。
“徒儿多谢师父。”她一脸虔诚，带着十二分的敬意，从老乞丐手里接过那瓶老陈尿，还有那块毫不起眼的板砖。
千年老陈尿就老陈尿吧！
啧……
她还可以传给她的徒儿不是。
至于那块毫不起眼的板砖。
额！
留着回去垫桌脚不错滴！
咱啥也不能浪费。
“你那是什么表情？”老乞丐瞪了她一眼，瞅着她手里的那瓶老陈尿，“还不把它喝了，等着我老人家喂你喝吗？”
秦舒：“……”
师父，您老人家是认真的吗？
这里面若是什么天灵地宝，她不会感受不到灵力的波动。
“快喝。”见她杵在那里不动，老乞丐沉声催促道。
秦舒先把那块板砖收好。
在老乞丐的注视下，她小手抖了一下，缓缓拧开瓶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闻了一下。
咦惹？
没有尿味。
还是说千年老陈尿的尿味早就挥发完了。
她依旧没有感受到一丝灵力的波动。
老乞丐不耐烦了：“你磨磨唧唧的干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