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这副头面你好生收着,这是宋彪专门嘱咐的,要你成亲那日戴着进门。
如今看来,他对你还是有情的,不然哪里会舍得在聘礼里加这般贵重的物件。
就是聘礼,也别一般乡下人家贵重不少。”
颜卿听得出来,她母亲话中虽然是欢喜,也带着惋惜。
为这副她必须要戴着出嫁的头面惋惜。
“娘今日见那宋彪,瞧他也是知礼的人,日后你嫁去了宋家当安份守己相夫教子好好过日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你用心待他,日子总能过的。”
这个道理颜卿怎么不懂,她便是这么想的。
自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若是宋彪能有心些,日子自然能好过几分。
若是他日后失了新鲜,她便过自己的日子罢。
无论如何,日子总是能过的。
如果,能有个一儿半女,便是她的福气。
就算是日后宋彪有了新人,她也有盼头。
“女儿知道。”
魏氏欲言又止,张了几次口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最后,只叮嘱女儿,“宋家定的日子紧,这些日子你也别做其他了,把你的嫁衣绣出来吧。
宋家送的聘礼里有两匹大红的料子,给你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