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彪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示意她跟上,趁着天还亮赶紧收拾出来。
回过神来的颜卿愣愣的跟上,默默咽一口唾沫。
不会的,自己不惹他,他也没有杀人的理由。
宋彪剔骨拆肉的手法很熟练,一看就是常做这种事的,颜卿甚至想,他是不是干过杀猪的行当。
这个还真没有,宋彪就是一年要自己在家里杀个一两回的猪啊羊之类的,次数多了就熟练了。
下午,宋彪怀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哪里能睡得着?
心头跟猫爪子在挠似的,难受。
等颜卿睡熟之后,他就起来出了门。
看得见抱得着,吃不到,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出门之后就直接奔了朱老三那儿,这是人家杀来明天要卖的肉,被他扛了半扇回来。
路上来买了些点心果脯,笔墨纸砚什么的等会儿伙计再送来。
主要是他也没有那么多手拿,也怕沾了血腥上去。
他那老丈人小舅子是读书人,用比别人讲究。
就他媳妇儿,也教得讲究。
两人还没把肉收拾出来,书铺的伙计就来了。
看着桌上包的整整齐齐的笔墨纸砚,颜卿回头再看蹲在地上拆肉的男人,又有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