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子里的人招呼宋彪的声音引来不少人侧目,但没谁敢将视线停留在宋彪身上多久。
都知道宋彪的恶名,没得不怕死主动去撩虎须。
宋彪在堂子里扫视一圈,收回视线。
“最近还安生?”
“彪哥放心,没问题。”
“进去说。”宋彪觑了几人一眼,带头往后头去。
这里人多眼杂,也不是能说话的地方。
宋彪坐下,很快有茶水端上来,然后就是下头的人报告他不在这些日子的大小情况。
就算是没得什么不能解决的,但做了些什么总是要让宋彪知道的。
“别的倒是没什么,上个月荔湾村那个章程的账,到日子该收了。”
收账本来就是他们日常的活儿,却独独的提了这个章程,自然是有特殊情况。
“彪哥,这章程的兄弟,听说前不久上京考科举去了。
要是这回让他考中的话,那咱们这个账恐怕就不好要了。”
章家有个二十好几岁的秀才,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谁不知道呢?
章程哪次来赌坊不提他这个兄弟?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宋彪也不能借他那么多银子,怕他还不上。
“哼,白纸黑字他自己签字画押的,别说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