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话凭良心,这可是要冤枉死奴家了。
这些年奴家尽心尽力的伺候您,半句越距到话都不敢说,不该有的心思也不敢起,只一心一意的伺候您。
就算是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了吧,您好歹给个明话,也好让奴家死心。”
其实,水儿心头一直有个答案,在她看来是最有可能的。
她顿了顿,最终还是犹豫的说了出来。
“您这般狠心,可是因为颜娘子?她容不下奴家,这才逼迫您的?
奴家不求……”
“呵,你倒是哪儿来这么大的脸?
老子媳妇儿还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不提颜卿还好,一提就更是戳到了宋彪的肺管子,气得他火气直往脑门子蹿。
在宋彪这里,家里的媳妇儿与外头玩儿的,绝对是分得清清楚楚,他心头有杆秤。
不给水儿再说话的机会,宋彪直接堵死了她的心思。
“老子跟你说死了,你要能死心塌地接客,老子绝不为难你。
若是再起不该有的心思,老子直接弄死了你。”
说完,在水儿惊恐绝望的眼神中喊了门口的余老六进来,“老六,带她回去,看好了。”
宋彪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水儿纵然是有再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