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儿越靠越近,宋彪破天荒的有那么点儿紧张。
暗自啐一口,他慌什么?
到底是谁理亏?
“相公脱了吧,湿衣裳穿在身上凉。”
与男人只隔了半臂的距离,颜卿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去给男人脱了脏衣裳。
“本就有旧伤在身,再捂着这湿透的衣裳,再进了寒气可如何得了?
相公不心疼自己,我要心疼的。”
到底是自己在乎的人,颜卿哪能任由他意气用事,再真伤了身子?
说到底不过是跟儿子争风吃醋,再拌嘴的小事,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男人在乎她。
真要是因为这个再给男人气出个好歹来,可都是她的过错。
男人在乎她,连儿子的醋都吃,她再不哄哄男人,就真是不知好歹了呢。
知道她是来哄自己了,刚才那丁点儿的紧张被宋彪立马抛诸脑后。
“哼……”
任他哼吧,今儿是气性大了,总是要多哄会儿才能顺毛。
真真是个驴性子,说来就来。
宋彪不吭声,就这么沉着脸看她媳妇儿给他脱了衣裳,又绞了湿帕子来给他擦。
温热的帕子覆在身上,轻柔的擦拭着,小媳妇儿软软绵绵一只手贴在他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