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族里的事儿,得回去走个场,每年都差不多。”
宋彪随便找个话算是圆了,就没打算跟他媳妇儿说。
而颜卿听他说每年都是,便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也就不再追问。
只要不是让她跟着回去,她就觉得问不问都没关系。
别说是村里的三姑六婆了,就是隔壁的大娘她都是能避就避,尽量不与她们有交集。
第二日在公堂上,赵黑子被判了流放。
赵黑子再不是从前吆五喝六的赵爷,树倒猢狲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更何况,他平日也不做人,到了堂上哪有为他说话的人?
宋彪的日子在老屋的愤恨谴责和赵黑子被流放时怨毒的眼中划过,与他相比之下颜卿的日子就平静很多,在家里那株石榴树花谢结果的时候,送了晴儿出嫁,家里的银钱也随之缩水。
等到石榴长到有小鱼拳头大的时候,男人又出门了。
在此之前颜卿就有自己琢磨过,这半年男人都没出去过,恐怕是要来了。
现在事到了面前来,虽然是有心理准备,也明白道理,但颜卿也是不想男人走。
“老子在家的时候你见天儿的烦老子,要出门你又跟老子摆个脸。
来,说给老子听听,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