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劳烦您了,平日里有吩咐您吱一声就成,兄弟们都能跑腿儿。”
其实,他们一个个心头还是愧疚的。
他们一同出门,回来的时候兄弟们都好好的,唯独大哥受了伤。
嫂子还一声不问,也不说责备抱怨,反而还让他们回去歇歇,等节前头一天到家里来喝酒。
这让他们佩服嫂子的同时,更觉得脸热。
既然是那位都说了让男人好生休息,她也就能安心了,怕就怕这儿还没好,又要出门。
送了那丈他们离开,颜卿回头来深呼吸好几口,这才往后院去。
她如何不心忧男人?受伤的那个是她男人啊。
若不是在门口的时候男人笑那一下,还能中气十足的说话,她自然是慌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加上那丈他们都在,也没见有谁挂了彩,颜卿便能把事情往好了想。
强装镇定的忍耐,在进房门见到男人的时候,颜卿终究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宋彪本就是头朝外趴着的,好不容易等到小媳妇儿回来,他满腔的怨气正要发,小媳妇儿就哭给他看了。
“嘿,就这点儿出息?
老子这不是好端端的,哭什么哭。”
哭不哭,都有他的说头。
眼泪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