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家打的什么注意,柳萍萍清楚的很。
以为她外地来的,又是乡下人,新妇也面皮薄就好把控了,是他们想的太多,太没把她放在眼里。
一阵阵唏嘘质疑讨伐声中,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柳萍萍身上。
她不畏不惧,淡定走回堂上,与温长洲并肩而立。
“你们说温长洲克妻,我怎么没死?
自个儿短命,非要怪被人克的。
到底是短命还是有病,你们自个人心头有数。
明知自家人是个什么情况,还瞒着藏着要嫁人害人,其心可诛。
温长洲不曾娶过谁,今日,才是温长洲头一次娶妻的日子。
他温长洲,只得我柳萍萍一个妻。
别的什么孤魂野鬼,该去哪儿去哪儿。
不走,别怪我打得你们魂飞魄散。
我这人命格硬,什么脏东西破玩意儿都近不得。”
如此一场史无前例的婚宴,渭州无人不知柳萍萍。
更知温家小儿媳妇儿是个泼妇,温少爷夫纲不振。
在喜堂上,温长洲先是心慌,自觉对不住他媳妇儿。
可是他们的婚宴呢,被人这么闹,根本就是故意来给他媳妇儿没脸的。
事先他也是真的不知情,根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