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想死吗!?”那步卒有些惊惧的大吼了一声。
秦嘉却根本就没去管这个步卒,他再次排了一下铁杆,愤恨的看着景驹,彷佛在质问。
“对你来说这些都无所谓吧?旧楚子嗣?这种东西,你要是深究,可能旧楚地能找出来百八十个都说不定,你打的什么心思,我不知道?”景驹不怒反笑,“楚王?不是冤大头王吗?我又不傻,我就是个牌坊,你不需要牌坊的时候,我怎么死可说不定,真当我傻吗,孤的大将军?”
气氛,更加严肃了起来。
“快去喊人,这边我可能控制不住了!”步卒大喊了一声。
“不用喊!本将来了!”项安的声音,响在了地牢门口。
听到项安的声音,秦嘉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项安没带武器,拐了个弯,站在了监牢前,隔着铁栅栏,看着秦嘉。
秦嘉也没再去管景驹,他拖动沉重的身体,走到了项安的面前,抬起头来和项安对视着。
“你是......怎么打赢我那两万援军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愿承认失败的强硬和憎恨,从牙缝挤了出来。
“怎么?不觉得自己输了?”项安冷笑了一声,表情颇为不屑。
“所以,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