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槐侧过了脑袋,带着一点笑容扒拉掉了梓槐的手,顺便擦掉了挂在眼角的泪水。
“你是我弟弟嘛,姐姐揉弟弟的脑袋不是很正常吗。”梓娟这次干脆双手齐上,疯狂的搓了起来。
“唉阿花姐——”梓娟赶紧躲了起来。
姐弟俩就在门口打闹了一会。
最后梓娟一脸嫌弃的停了下来:“你该洗头了,真油!”
“废话你搓了多长时间了!我感觉我的头皮都快被你搓下来了!”梓槐顶着鸡窝头,欲哭无泪的控诉着梓娟的暴行。
姐弟俩就这么站在原地对视着,忽的不约而同的笑了。
笑得很开心,笑得直不起腰。
“阿树,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梓娟向前走了一步,抱住了梓槐,将脑袋埋在弟弟的胸口,略有哽咽的说到。
“阿花姐......”梓槐眼睛微闭,同样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
“来,先进来坐吧!我跟你讲讲我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你也跟我讲讲你的事情!”梓娟放开了梓槐,把梓槐拽进了自己屋。
......
“你接下来去打东海。”项梁扶着沙盘的边缘,对着项安说到。
“原来如此,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