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一点......略带诡异的笑容。
梓槐的手,伸向了腰间,伸向了藏在衣袍下的匕首。
刘季眼神一凝,勐地一拍桌子:“阿树!停下!”
“你现在又把自己关起来了,快走出来!”他大声说道,梓槐的头发都微微晃动了起来。
梓槐彷佛被刘季的怒喝吓住了一样,完全的愣在了原地,身子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掉落在了一旁,而梓槐则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看着捂着胸口,沉重的喘着粗气的梓槐,刘季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
“姐,呜呜——姐,姐姐,唔,呜呜呜——”
梓槐的童孔颤抖着,彷佛一个无助的婴儿一样,蜷缩在地上轻轻地抽动着,口中无意识的呼唤着梓娟的名字。
刘季痛惜的走了过去,坐在地上,抱起了梓槐,轻柔的抚摸着梓槐的脑袋。
“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啊......”
......
傍晚,鲠县外的驻扎地,项安正在和韩信一起讨论东海城一战的细节部分。
“李湛虽然快疯了,但是他不是傻子,如果他真的足够理智的话,就怕是到时候不会被露出颓态的四叔小四他们引出来。”项安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