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项安。
“无所谓,那是窃国贼,无论什么时候都该杀。”项安摇了摇头,呲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在笑谁,“而且有一点俺觉得你说的没错,无论之前如何,在当下的这个时局,讨好田荣已经没有任何好处了,反而那田荣可能主动来讨好咱们。”
“所以那田假,俺把他的脑袋扔到了汶水里,至于身体,说不定已经被野狗啃干净了吧。”
“下次在做这种事情之前,和我说一声。”项羽看着项安说到,“你太情绪化了,有些事情我们必须理性对待。”
“不要忘记我们到底是什么,项安。”
“难道我们不是人吗”项安抬起头,愣愣的看着项羽。
项羽一怔,皱了皱眉。
他看着项安微微颤抖的童孔,还是叹了口气。
“大概是吧。”
“我认为我是,绝对是,不管我以前是什么。”
身后众部将听得一头雾水,但是迫于兄弟二人,主要是项羽在军中的威严,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撤退,继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到达丰邑的时候,之前去东北方向打东阿的刘季和项羽的军队成功汇合,议事的房间内,三个军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