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项安一瞪眼,就要站起身,却感觉胸腔内传来不适感,又坐了回去。
项羽面无表情的看着项安:“你就好好养伤吧。”
他摇了摇头,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现在他的状况比项安好不到哪儿去,只不过他运动的幅度不是很大,所以没有显现罢了。
“二哥......”梓娟面露担心,走到了项安的身边,“你还是先回营帐歇息着吧,我去给你打个斑鸠野鸡什么的吃点。”
“没必要,别费心思,好意俺心领了。”项安摆了摆手,看着梓娟的眼睛,“对了,小四,你弟弟的事怎么样了?”
梓娟的脸色僵硬了一瞬,犹豫了一下,最终一叹,坐到了项安的旁边。
“他走了。”
“走了?回那刘季的身边去了?”项安有些诧异。
梓槐是在漳水之战大概一个月之后,找到了梓娟,说了一堆诸如“我已经明白自己的意义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没有意义”等梓娟听不懂的话之后,就离开了军队,据说和他同一个营帐的袍泽楚卒霍起还伤心了几天。
“不知道,或许是吧。”摇了摇头,梓娟的声音中带着疲惫和悲伤。
“......你没想着挽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