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自怨自艾了,然后就是整顿军队前往巴蜀,根本没关注咸阳里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这种事”他脸上的表情很真实,那就是快意。
此二人他都算是熟悉,但都曾与他交恶,狗咬狗,咬死一个最好。
“那结果呢我记得你是跟在项安身边的,为什么现在离开了”刘季饮下一口酒,眼睛微眯,凝视着韩信。
韩信拿着酒杯的手一顿,微微一叹。
“因为他们亲兄弟,即便吵成那样,也没有反目成仇。”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倒是希望他们决裂”
“信所期待的并非是决裂。”韩信的脸色冷峻,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毫不退缩的和刘季对视着,“信所期待的只是分道扬镳。”
“项安之才,不该屈于楚王之下,绝对不该”
“如若项安肯尹信言,脱离楚王自立门户,中原,乃至天下,都可把玩在手中”
韩信此言掷地有声,震得刘季和萧何都有些惊讶。
“原来,如此”饮完杯中之物,刘季缓缓将杯子放在石桌上,气势鼓起,“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会脱离项安了。”
“你刚刚说,天下治世之才仅有二人,分别是本王和项安,那现在,本王问你。”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