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区区三千?”
“他既然说要借道那便借,要采购一些粮草也卖给他,等他到了长城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这......好吧......”那臣子悻悻的低下了头。
“哦对了。”臧荼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轻拍了两下桉台,“派人去通知西楚大将军一声,他在加急行军,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是。”
臧荼看着走出大殿的斥候,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了笑。
他现在可太想看中原打起来了,打得越狠越好。
等到他处理完了辽东王韩广,说不定就有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了呢?
所以,稍微拱一下火吧。
......
项安也在摸自己的胡须。
咸阳城外送别子婴之后,项安就开始了蓄须。
这个时代,所有男人都会蓄须,项安的年纪也不算小了,马上就二十五了,蓄须已经算是非常晚了,之前他都会用自己的大铍刮掉。
现在项安的胡子已经有一定规模了,不得不说,看上去确实成熟了很多。
“四叔,我这比之大哥如何?”一条河边,正在修整,吃些食物的项安看着水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