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欧申的脑袋，眼底带着怀念。
“当时啊，你只比你妹妹大一点，现在都变得这么大了，妈想要摸你的脑袋都得让你把头低下来了。”
感受着多丽丝的手，欧申只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
“妈，我......”欧申突然有些哽咽。
“欧申，怎么了？怎么哭了？”多丽丝有些惊讶的看着欧申。
欧申张大嘴，眼泪流进了嘴里，却用力的摇了摇头。
“我没事，妈，我没事。”
多丽丝看着无声哭泣的欧申，叹了口气。
“你都这样了，还跟妈说没事。”将睡着的多琳放到柯拉的旁边，多丽丝看着欧申的大脑袋，眼中带着痛惜，“你如果没有心事，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来妈这里吧。”
欧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沉默无语。
多丽丝看着欧申，欧申不敢抬头。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哭吧，好好哭一场，把压抑的心事都哭出来就好了。”多丽丝拥抱了一下欧申。
欧申的下巴放在自己母亲的肩膀上，没有发出声音。
“妈，我只是......不想离开你。”
“但是，但是。”
多丽丝轻轻拍着欧申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