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要问他的样子。
好吧,慢慢来“白叔,最近几天你先发出指令吧,然后我们边养伤边等消息”白侍卫如释重负的出去了,林染也歇了。
林染不知道的是,两日前距离临夏镇大约两个州府的西北一处山路上,也上演了一行贼人追杀的场面,魏嬷嬷为朗哥儿挡了一刀,昏迷不醒,只剩贺侍卫长也伤的不轻,拖着疲累的身体不分昼夜赶车向联络点求救。
车上的朗哥儿吓醒又睡着,车上备的吃食已经没有多少了,孩子又惊又吓半夜就开始发烧,说着胡话。
到一处溪边贺侍卫长停车,就着月光下去打水时,马儿不知被什么吓到,突然受惊,拉着马车就跑。贺侍卫长身负重伤拼命追去也无济于事,夜里太黑在一处坡角踩空滚落山坡…
翌日凌晨,早起干活的村民在山脚下看到了还有口气的贺侍卫长,踌躇之下报给村长并将其救下。两日后贺侍卫长能起身了,硬拖着满身伤病瘸着腿辞谢村民及村长,坐着村里的牛车赶往就近联络点。
马儿一顿急驶,在一处县城不远处停下,车上的魏嬷嬷和朗哥儿都昏迷着,朗哥儿的额头、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撞伤,在马儿疾驰时朗哥儿应是醒过。
天蒙蒙亮时,马车周围来了几个外乡人,都在等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