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将她们给忘记了吧?
那就等到第五天,不管理不理她都要求要走了,不让走也得给个说法,她好再运作。
打定主意,她又颓了,仿佛刚刚那个意志坚定的人是错觉。
到了第五日中午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林染叫来丫鬟秀儿,问道:
“你们少庄主呢?我们来做客几日了,很感激他的招待,也是时候离去,想跟他打个招呼。”
“回公子的话,我们夫人的忌日快到了,少庄主最近都在静竹轩追思夫人,不方便见客,请客人们再多等几日,待几日后少庄主出来了,奴婢自会过去禀报。”
“需要再等几日?我父母早亡,每月十八那日也要烧纸的,我们可否在这里祭拜烧纸?”
“等大概五日左右;祭拜的事请稍等片刻,奴婢去跟白管事告知一下,一会儿回复您可以吗?”
“还要等这么久吗?好吧,那你去报告吧。”
真真是无奈至极了,这是要养肥了才论对错吗?
嬷嬷全程脸色极差,大家也都是焦躁不安,陌生的地方不知方向的前路,让人害怕。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秀儿回道可以祭拜,但只能在这院中,不能出去祭拜。
“那我们的活动范围也就是这个院中,外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