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理直气壮了。
脸依旧是胀红紧紧的咬着牙关,额头的青筋都有一点凸显。
暮云诗见他不说话,反而冷声催促:“说刚刚不是理直气壮的吗?”
“你以为你一句话就可以断了这天下吗?他该乱就得乱,无关于谁挑起,而是看那天家究竟仁不仁道。”
“如果那个天家本身就是一个昏庸的狗皇帝,能悄无声息取了他的性命,能保住无数的百姓,为什么就要因为他是一个皇帝而牺牲那些人呢?”
“保住一个狗皇帝对你来说就有那么重要吗?你所谓的愚忠究竟有什么作用?”
“难道你学了那么多看天色的东西,不是应该去帮助百姓如何将粮食种得更好,让他们免受灾害吗?天天蹲在这京城里面,看那些天灾人祸的,看了以后报给天下,等他过去的时候花都谢了。”
“你能不能把你能看到的,能预知到的全部传播给百姓让它们去预防这样的天灾出现呢?”
“如果你是这样的国师,我敬你三分,如果你只知道去榆中知道那是天家,那是皇上就必须保着他,你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就你这样的人有脸跟我谈天下太平?百姓都吃不饱,喝不足了,哪来的天下太平?”
“太平的只有你们京城,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