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汁,放在了一边,并没有喝,而白烙音什么也没有要。
“白小姐,你没有什么对我说吗?”夏若心对于白烙音装傻,有些无语,怎么,以前的盛气凌人哪里去了,以前的白烙音的性子可以和夏以轩相比,甚至比夏以轩更可怕,更娇纵。
怎么,现在成了哑巴了?
白烙音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抚着。
“对不起,”终于的,她说出了这三个字,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认错,还是自己以前的情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好似有种抒了一口气的感觉。
“我知道我以前的事做的很不对,”她继续的说着,“只是你不知道,我以前做了什么,我又是失去了什么,我只有高逸了,也只有这个孩子”她的声音停了一下,嘴边的苦涩味越浓,“我知道我没有什么道德,也不配同你坐在一起,你救了我,可是我却对你见死不救。”